宋季青看见穆司爵和许佑宁从车上下来，又关上车门，盯着对面的两个人：“你们去哪儿了？”

外人可能不知道，但是，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刚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。

他不知道的是，他在看着许佑宁的同时，许佑宁也在看着他。

穆司爵摇摇头，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：“我还没考虑好。”

沈越川进了电梯，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，脸上浮出一抹罕见的冷肃，回到办公室，开始跟踪处理穆司爵的事情。

这一刻，她毫无预兆的看见外婆的遗像，那些久远的和外婆有关的记忆呼啸着汹涌而来，难过更是排山倒海，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。

不行，这太坑爹了！

“咳！”许佑宁清了清嗓子，有些别扭的问，“你说的是什么事？”

苏简安听见声音，下意识地看向门口，看见熟悉的警察制服，怔了一下，随即看向陆薄言：“薄言，怎么了？”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“康瑞城刚告诉我的时候，我的头脑很混乱，感觉很不舒服。但是，康瑞城期待的好像就是这个效果。我突然明白过来，康瑞城就是来刺激我的。

裸的暗示。

许佑宁轻轻点点头，原本有些恐慌不安的目光，迅速恢复了平静，站到穆司爵身边，和穆司爵一起面对康瑞城

许佑宁很快反应过来，逐渐放松，尝试着回应穆司爵。

“好吧。”许佑宁做出妥协的样子，踮起脚尖亲了穆司爵一下，“这个回答，我给满分！”

穆司爵的眸底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热切的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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